臣”,一旦伤了病了,他父子二人都逃不脱干系,合乎若是死了。
景和帝明明白白告诉送去就是盯着你们的人死了,你若说和你父子二人无干系,谁会相信。
人家是天子,便是给你塞个线人那你也得恭恭敬敬地磕头叩谢圣恩。有半点忤逆,那便是以下犯上。
庆王这次入京当真是有苦说不说,他能去给景和帝抱着大腿哭诉他并未谋逆之心吗?想想就可笑,景和帝届时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回了自己。
“朕晓得你父子二人忠心耿耿,并无谋逆之心。朕不过是瞧着世子欢喜淳安乡君罢了,若是不喜,带回徐州给个名分也不是不可。”
景和帝这话不过是随口说说,人带了回去,还真能给个名分晾在那里不成?虽说真没谋逆之心,可你暗地里让提督厂的探子暗查便算了,你堂而皇之塞个线人过来,稍有什么秘密给淳安乡君不晓得,添油加醋往尚德宫里一递,还叫人活不活了。
但不痛快也只能心里想想,要怪只怪他爹当时外放就外放,还留个“善心”给他放到又远又有钱的徐州,也难怪奉天殿里的那位上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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